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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鬼玩家】(The Aviator)精心重現霍華休斯的傳奇人生

好萊塢幕前幕後黃金陣容合力打造出強勢問鼎奧斯卡多項大獎的年度票房賣座鉅片【神鬼玩家】。

嘔心瀝血的劇本

幾乎每個美國人都知道霍華休斯是古怪的大富翁,後來神秘遁世,但是鮮少人知道這位企業鉅子的真正面貌,也不知道這個熱愛冒險、美女、科技的年輕人是如何一躍而成為企業、航空、電影強人,最後卻敗在恐懼與妄想症的手下。

休斯豐富的一生讓【神鬼玩家】(The Aviator)編劇約翰羅根(John Logan)感到相當震撼,「他的人生故事中有很多地方讓我入迷:這是美國歷史、傳記故事,而且角色之多之複雜,更是我喜歡描寫的主題,」他說。

羅根花了整整一年研究休斯的故事,他閱讀所有相關書籍、傳記、檔案資料,對休斯得到全新的看法,在他眼中的休斯並沒有那麼傳奇,卻是個勇敢、有缺點的血肉之驅。「這個過程相當有意思,」他回憶道。「我們多數人對休斯都有自己的見解,但是最普遍的印象就是休斯最後留著長指甲,腳踩著空面紙盒,成為一個終年關在飯店房間的古怪隱居者。然而我卻發現一個完全不同的人,我發現他在航空界與好萊塢最繁華的年代,都是活潑又年輕的先驅。」

羅根最後決定專注於休斯創下兩個最大里程碑的年代,也就是1920年代末期開拍【Hell's Angels】-當時休斯才剛成年,到1940年代末期-汎球航空成為主要民營客機這段時間之間,藉以探索休斯這個角色內心的痛苦、騷動,好讓觀眾可以更了解他的夢想,他的恐懼。

創造獨特美學

霍華休斯的故事以美國最生機盎然與光鮮亮麗的企業為中心:航空業與好萊塢,而且當年是兩者的黃金年代。為了打造【神鬼玩家】二十世紀中的生命力與文化,馬丁史柯西斯(Martin Scorsese)找來才華洋溢的幕後工作人員,他們都與導演一樣,認為設計要分毫不差,逼真度要高,才能創造令人信服的故事。

史柯西斯原本就以其戲劇化的視覺效果出名,這點在【神鬼玩家】當中更是登峰造極,每個方面的技術都要出神入化。多數設計概念都是出自史柯西斯的大膽決策,以其獨特風格重現20至40年代。隨著霍華休斯從大膽的年輕製片,到廿年後成為美國家喻戶曉的人物,史柯西斯利用數位科技,巧妙轉移影片的顏色與風貌,標示出年代的不同。

一如往常,史柯西斯在拍片前先具體想像每一個場景,小至攝影機角度都先有定見,再仰賴工作人員執行他的計畫。攝影師羅柏里察森(Robert Richardson)解釋,「馬丁到片場時已經完全知道他要的畫面,他知道該用什麼角度,該如何運鏡,甚至知道該用多大的鏡頭。然而他也願意接納意見,以達到他要的目標,隨時可以改變決定。」

史柯西斯希望結合壯觀場面以及細膩的親密畫面,這種手法也創造出本片獨特的美學。里察森指出,他在XF-11墜機的場景中就利用強烈的光線對比,火焰更是令人震撼整個畫面。但是在著重內心情感的場景,例如霍華與凱薩琳赫本共處的時刻,就用比較節制的光線帶出浪漫的感覺。他補充說明,「馬丁在本片中非常重視的就是,一定要看到演員的眼睛。他認為眼睛才會透露最真實的想法,因此無論如何拍攝,或是光線如何,我一定記得要拍攝演員的雙眸。」

打造完美場景

美術設計丹提費瑞提(Dante Ferretti)長期與史柯西斯合作,他負責打造出當年的電影場景、霍華休斯的豪宅,實驗性的機棚等等,而且當時流行最花俏的裝飾派風格。製片葛拉罕金恩(Graham King)指出,費瑞提是完美主義者,所有微小細節都非常仔細。

其中一個最精細的場景就是好萊塢當年最著名的夜店「The Cocoanut Grove」,霍華休斯有廿年都是那裡的常客,而那裡的特色就是空中有許多美麗的歌舞女郎,由吊在天花板的鞦韆上從天而降。「The Cocoanut Grove」有「明星遊樂園」之稱,以其洛可可摩洛哥風格,以及到處都是棕櫚樹聞名,而且謠傳那些樹都是范倫鐵諾在成名作【The Sheik】中的道具;此外這裡也常請到最炙手可熱的歌星。對霍華休斯而言,這家夜總會是談生意也是談戀愛的地方。

丹提費瑞提到現在已經荒廢的大使飯店實地考察、拍照,他們以四個星期的時間馬不停蹄地建造出夜總會場景,他本人表示,場景與實物一模一樣,只是規模較小。但是為了讓史柯西斯可以用各種方法操作攝影機,也做了一些彈性改變。隨著影片中敘述的年代有所不同,某些細節也隨之改變,例如牆壁的顏色,家具、煙灰缸、桌巾、酒吧上方的樣式等等。

設計團隊還建造出另外兩個對霍華休斯很重要的場所,一個是他在漢柯克公園的住所,年輕時代的休斯多半在這裡與赫本談情說愛;另一個則是休斯的辦公室與試片間。丹提費瑞提的合作夥伴法蘭茜斯卡羅夏瓦(Francesca LoSchiavo)親手挑選家具、珍貴藝術品裝潢這兩個場景。羅夏瓦認為霍華休斯是美國富翁,因此無法用普通道具濫竽充數,必須用貨真價實的藝術品,因此她在洛杉磯花了三個月找來上等家具、畫作、古董。

片場還搭起中國戲院最著名的入口場景,因為此地是【Hell's Angels】首映之處,但是室內的片段就在位於好萊塢的電影院實地拍攝;至於【Hell's Angels】的場景,費瑞提也在荒地搭出當年的電影場景,並且放置了各種古董雙翼飛機。

【神鬼玩家】的航空指導柯瑞郝斯金(Craig Hosking)指出,他們總共找來十四架飛機,包括七架代表德軍戰鬥機的Fokker D-VII、七架English SE-V充當協約國飛機。有些還能飛行,有些只是複製品,但是最重要的是每一架都是真實飛機,因為馬丁希望盡量逼真。

這部電影在許多實地拍攝外景,例如充當艾娃嘉納豪宅的富蘭克林路的Sowden House;好萊塢大道上的中國戲院;如今成為某位經紀住家的屋子,也就是霍華當年在好萊塢的住處;威爾郡鄉村俱樂部;霍華與凱薩琳首次邂逅的高爾夫球賽則在Woodlandhills高爾夫球場拍攝;休斯墜機的比佛利山莊,而且某些鄰居還清楚記得這起意外。

反映時代的服裝

服裝設計師珊蒂鮑威爾(Sandy Powell)表示,霍華休斯身處五光十色、古怪又大膽的好萊塢,卻又涉足保守的企業界,更別提他還有自己私底下的那面,因此服裝必須在三者間取得平衡,既大方又注意細節。

隨著霍華年紀、心智的改變,服裝也必須反映這一點。起初是注重打扮的年輕人,之後則不注重外表,雖然服裝還是很昂貴,看起來可能名不副實。凱薩琳赫本離開他之後,休斯燒掉所有衣服,穿起廉價牌子的服裝,當時他只有兩套西裝、一深一淺。

為了忠實呈現服裝細節,珊蒂鮑威爾必須研究許多資料照片,並且從黑白照片中想像顏色,並且考慮哪些顏色與質料適合片中演員。此外,鮑威爾也觀賞許多經典老片尋找靈感。她表示,史柯西斯要他們看以Three-strip拍攝的【難測婦人心】,她發現當時的顏色都非常鮮明。

結合現代與歷史的特效

馬丁史柯西斯的電影並不以特效著名,但是為了【神鬼玩家】,他以罕見的手法運用數位科技,結合電腦與傳統手法,創造好萊塢的黃金年代,以及航空業的無以倫比的特技創舉。

視覺特效指導羅柏列嘉托(Rob Lagato)表示,他第一個碰上的挑戰就是重現霍華休斯故事中最關鍵的實驗性飛機,包括打破紀錄的H-1 Racer、XF-11間諜機以及木造水上飛機海克力士號。然而三者不是已不復見,就是根本無法飛行。他最後決定用早期電影特效技術,也就是精細的模型來拍攝相關情節。

此外以模型拍出來的最了不起畫面,就是XF-11墜毀在比佛利山莊的場景。列嘉托表示,場面非常逼真,讓人覺得彷彿實地看到飛機墜毀。為了使場面更逼真,工作人員用金屬打造比佛利山莊的豪宅,以拍攝三天火燒屋的場景,並且用了七千呎的管子製造沖天火焰。

為了製造無線電控制的1比4模型,列嘉托的團隊找來為美國政府製造無人飛機的公司。「他們很樂意幫忙,因為他們也很想看到這些飛機再次飛上天。這些遙控飛機當然無法飛得很高,所以我們必須巧妙控制,」列嘉托解釋道。「有時利用Catalina山上的機場,模擬XF-11在兩千呎高空的模樣。」

霍華休斯重要紀事

1905出生於德州休士頓
1916建造出可能是休士頓第一個無線廣播站
1919第一次上飛行課 (哇塞!才14歲就有錢到可以去上飛行課?)
1922母親去世
1924父親去世
1925取得父親公司—休斯工具公司的控制權
1930自己拍攝的戰爭紀錄片【Hell's Angels】創下票房紀錄
1932創立休斯航空公司
1935以自己設計的H-1飛出時速352哩的新紀錄
1936以9小時27分橫越美國創新紀錄
1938以3天19小時17分鐘的創紀錄時間飛越全世界
1939買下大部分的汎球航空股票
1943製作及執導西部電影【不法之徒】
1944謠傳休斯開始精神崩潰
1946駕駛實驗性XF-11偵察機墜毀險些喪命
1953創立非營利醫療機構—霍華休斯學院
1958接受生平最後一次採訪
1961創立休斯太空傳播公司設計建造商用彗星
1966以5億4千6百萬美元賣掉汎球航空股票遷居賭城
1973名列航空名人堂卻重病無法參加典禮
1976死於墨西哥阿卡波可飛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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